。”
听他说起,于儿方才意识到当是那日自己心中诸般情绪尽皆溢于言表,被这胖子看在眼中,不觉面上一红。
那彭大嘴却接着往下说:“姑娘可还记得,当日那苗女飞出一根红色丝线,丝线那头一物喷出一团红雾,将你那朋友裹在当中?”
于儿当然记得:“嗯。那女子出手甚是诡异。”
“那红雾却是要命的东西,别看你朋友现在好端端的,不出数月,性命堪忧。”
“啊!”看那胖子不似说谎,于儿不禁吃了一惊,“那红雾究竟什么东西?”
“丝线那头系着的,乃是一只虫子,红雾却是它喷出的卵。”
“那虫卵却会怎样?我当时见弃哥——我那朋友,已将红雾冲散。”
“那虫卵似针尖般细微锐利,借母虫一喷之力,穿破衣衫射入身体。孵化之后,便以人之精血为食。四次蜕变之后进入人脑,将宿主脑髓食尽,骨化为蛹,千百年不死,待时机成熟再举翼而出。你那朋友虽然当日遮挡得严实,只怕也极难幸免。”
“此物如此凶险,那苗女缘何要用在我——那朋友身上?”于儿听得毛骨悚然,心中不禁暗恨那苗女。
“这却不得而知了。此虫虽上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