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数匝,翩然落下。
“此树伤虫了。”
“笑话!伤虫了我会看不出来?当我老金干什么吃的?”老金在一旁愤愤然冷笑。
“若是那厉害毒虫,您老金双目如炬,它焉能藏身?这虫却稀松平常得很,在您看来不过浮云芥子,懒得理会而已。”彭胖子陪上笑脸。
那两个小人却不理老金,只与彭大嘴说话:“你可能找到那虫子?若能找到,我们兄弟定会好好谢你。”
“我方才察看,那虫便在离地十数丈高树芯之中,待我将它取出。”
彭大嘴再次一跃飞起,以双翅频频敲击树干,最终落在一处,以两脚与尾翼支撑,小嘴如捣蒜般“笃笃笃”凿了起来。那桃树木屑纷飞,片刻间竟被凿出面盆大一个空洞。
“我说了没有吧。好端端一棵树,硬是被他搞得七零八落。”
那老金见彭大嘴已将那树凿出一大洞却一无所获,不免有点幸灾乐祸。
彭大嘴并不理会,兀在那使劲凿。
又过了半炷香工夫,那彭大嘴整个身子已经钻进洞里,只剩个尾梢在外。两个小人面上渐渐泛起焦灼神 色,于儿也暗暗捏了一把冷汗。
便在此时,“扑通”一声,一截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