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营这茶肆的乃一老翁,正提着小铜壶给陌离茶碗冲水。
陌离即向他问讯:“老人家,对面可是元益丰商行祁先生府邸?”
“正是。你可是找他有事?”
“嗯,晚辈自蜀地来,带来一些织锦,欲在这城中寻几处商号合作售卖。”
“你可见不到他——你看,多少人来了又走了。”
“那却为何?”
“那门上几个字你可看见了?”
“嗯。”
“那几个字贴在那儿,只怕三五年了吧,每半月换一张,看起来便同新的一般。”
“您是说他压根儿不住这里?”
“那我可就不清楚了。这种大人物的行踪,焉是我这糟老头子能够知晓?”
“我有一个朋友,数日前入的城,传书要我来此处寻她。不知老人家可有瞧见?她是一名苗疆女子,二十左右年纪,身材小巧,头上一朵红花,胸口一把银锁。”
老翁思 索片刻,摇摇头:“你口中这苗疆女子颇与众不同,然而我却好似并没有什么印象。”
陌离谢过老翁,心底沉思 :“似我这般乱找,只怕无法觅得这女子踪迹。既是有人在这祁无伤门前盯梢,不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