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需要,差遣小人去做便是。殿下特意嘱咐过,这宫中规矩甚多、路也难寻,请您不要四处行走,免生麻烦。”
“这般不自在,岂不成了软禁了?”弃闷闷不乐,只待那嬴协回来便要告辞离开。
既不能去他处,弃便入那道匮修炼元神 与数样神 通。这西池院甚是安静,无人打扰,数个时辰内又颇有进益。只是运转气息时,竟发现胸腹间微有滞涩,不知何故,弃心中讶异。
“三师兄,那宅不过一所空宅,祁无伤这许久亦不曾来过,我等可还要继续守下去?”问话的正是昨日那名青年弟子,看来昆仑众人早已悄悄探过那所宅子。
“大围中数位师兄弟皆受伤不轻,不如我先撤回帮忙照料?”
“这数日可有发现可疑之人?遇到可疑之事?”于问问看他一眼,并不回答。
“却并没——哦,对了,昨日有一名中年男子来那茶肆打听祁无伤消息。还提到一位苗疆女子,说是他的朋友。听他形容,那女子倒有几分似那香卡。”
“那男子形貌如何?有何举动?”对他这番话于问问甚是留心。
“那人自称来自蜀地,做织锦生意。中等身材,倒并无甚特别之处,只是说话声音颇清脆。”那弟子一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