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抖,亦将于问问耳膜震得嗡嗡作响。这雷却似是一个信号,那惨呼声竟一声紧接一声响了起来,此起彼伏,从四面八方涌来、要将人包围吞噬。
于问问心下悚然,长吸一口气,用心细细听,那声明明近在咫尺,却又似远隔重山,正是从那房中传出。
昆仑山中那彻地铜管亦是这般响法!莫非这声音竟来自地下?
于问问思 忖片刻,轻轻拨开门闩,闪身进房,伏在地上,一处处敲,一处处听。终于,在靠近大炕的一处陶瓮中,于问问找到了这声音的源头。
“这瓮底既有声音传出,说明与暗室相连,只怕那机关便在附近。”于问问不敢随意触碰,闩好门,自原路跃出。
雷声过后,那雨终于下来了,竟如白茫茫漫无边际一堵高墙。于问问在山腰处寻到一座小庙,躲了进去。这雨中竟夹杂了硕大如鸟卵的冰雹,打得那庙的哪里话?在这宫中再多歇息两日,待病情稳定了再走不迟啊?”
“三殿下一番好意,弃心领了。只是我在外面还有一些俗事,要赶着去处理。”
弃执意要走,嬴协只得送他出宫。行经一处僻静花园,嬴协犹是不放心:“弃兄弟,你跳两下我看看。”
弃心中奇怪,他莫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