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得不轻。”
“怪不得我丝毫没有察觉,却原来破阵之人将那反噬之力领了去。这便好办了,被那阵法所伤,八成不能活命。即便活得下来,亦会在身上种下烙印,十数丈之内我便能感应追踪。”
嬴协似乎稍稍松了一口气:“若那人死了,万事大吉。若那人不死,弄死便是。只是那别业,却再不能用了。”
“那些东西呢?”
“自然是搬走。房子没用,一把火烧了吧。”
“却搬去何处?何人去搬?”
“明日我便着人去办,到时你自会知晓。今日你却还要回去,做下准备。”
嬴协靠近香卡耳语,香卡频频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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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晚间,那商队竟又来了,这次却似是要返回西域去。除了数十头骆驼,竟还带了百十匹骏马,十几个马夫,牲口皆是驮满货物,看样子在这帝都大赚了一笔。
上次被他们聒噪之后,门房老头对他们是敬而远之。孰知这些西域汉子却皆是性情中人,早已将上次的不快抛诸脑后。
也许是生意做得好挣了钱,所以心情也大好。晚上竟邀请老头与他们一起吃肉喝酒,老头欲不答应,又怕他们生事。本想随意敷衍几杯了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