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被香卡藏在某处了。要么便在那几间我尚未进入的石室之中。”
巳时,元益丰又来送肉了。那沩山花猪甚受欢迎,却只有元益丰的肉铺才有。
送完肉,那黑脸石屠照例钻进了“食无味”的茅房。
半炷香工夫,他哼着小曲,满脸轻快,行了出来。外面已急吼吼等了一人,夹着两条腿在那儿跳脚。见石屠出来,那人一闪身冲了进去。
“这人莫非错吃了巴豆,这般猴急,呵呵——”见那人窘迫模样,石屠心中暗笑,甩手而去。
那人入得茅房,却并未蹲下方便,反是踮起脚在那门楣上摸来摸去。
“有了!”那人手中现出一个细小竹筒,筒中竟藏有半个巴掌大一张素色绢帛,上面数行字迹。
那人看完,又将绢帛细心卷好,放回原处,从门缝往外看看,推门快步行去。
那人身影方才消失,小二金柱又来了。茅房门口左右看看,敲敲门,钻了进去。
“食无味”的生意一日好过一日,大厅里又开始排队。
才过得两日,嬴协竟又来了。他在这店里包了张桌,随到随吃,不用排队。他若不来,那桌便空着。
“三少爷,您来啦?今儿的肘子个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