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心头一震,冲了出去:“于儿!”
“问哥哥——你缘何在此处?”见到于问问,于儿亦是十分惊讶,“你这胳膊却是怎么啦?”
“来来来,入屋里坐下慢慢说。”陌离知道两人定有无数话要说,将两人拉至房内,“要吃饭了,我与琥珀先去安排几个菜。”
嬴协回到宫中,自棒骨中将那绢帛取出,看一眼,笑笑烧掉。
心中却有几分疑虑:缘何方才在那酒楼,竟依稀感受到那阵法之力?莫非那人没死,就藏身在酒楼附近?待明日再去看看。
想起另一事,起身往那西池院行来。
“三殿下,弃公子犹没醒。”小甘霖迎上来。
“他这一睡数日,倒是舒服,呵呵。”嬴协竟有心情打趣,“御医来瞧过了没有?”
“来过好些次了。皆说从脉象上看,弃公子并无大碍,却无论汤药还是针砭,就是不醒,十分奇怪。”
“许是在梦中遇见什么美事,不愿轻易醒来吧。”嬴协笑笑,过去看了一眼弃,“他呀,就是运气好,又不听话。”
眼前的于问问,吊着一只胳膊,又黑又瘦,脸上、手上尽是鲜红色疤痕,哪有当日俊朗神 采。
只十数日不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