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盲奴,小声说,“开天刃——”
盲奴的脸突然跳动了两下,盲眼中竟似乎有光芒:“乌金隳,日月清。黎陌,黎陌——你是小黎陌,你是我弟弟?你是我那弟弟?”
一把将陌离紧紧搂在怀里:“我天天想,日日念,今日听见了,竟会不记得?老天,你为何与我黎歌开这般玩笑?”
黎歌一边大笑,一边流泪,用手颤抖着摩挲陌离的脸颊:“来来来,让哥哥好好看看。你竟已这么大了?”
陌离任由哥哥将自己抱得生疼,仿佛又回到幼年无忧无虑的时光。
“当年那怪病自腿上开始,一点点往上腐烂,直至胸背,眼见要越过脖颈。创口白骨外露、蛆虫翻滚,直叫为兄痛不欲生。那道人不知从何处寻来一剂药方,每日内服外洗、合以针灸,竟救了为兄性命。此后为兄一日日强健,身体远胜昨日,但却落下难为人道的病根。”
回忆这些往事,黎歌表情抽搐,盲眼中鼓起根根血丝,显然极其痛苦。
“那道人待为兄倒是甚好,还将一身本领尽皆传授。忽然一日,他对为兄说:我乃是数百年前受过你家恩惠之人,如今我该做之事已经做了,你我缘分已尽,我不日便要离开。斧子我替你保管了这几年,其中藏着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