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血气,如一支巨大腕足,快如闪电,击中了最前方的洗心。
洗心性子虽急,修为却已入既济境界。那腕足击来,竟觉得躲无可躲,只能仓促挥剑聚气硬挡。这一击,竟将洗心击飞一丈开外,重重摔在地上,口中喷出一口鲜血。
“我当是何人?原来一众昆仑小儿。缘何来我洞府,扰我清修?”
那怪声到最后竟似变成一堵看不见的声墙,向众人压下,几名修为稍弱的弟子,已经嘴角渗血站立不稳。
这玄棺实在古怪,且实力强到吓人,但它那口气却令涵虚子心中极是不快:“你又是何人?缘何不问青红皂白便伤我同门?”
“哈哈,无知小儿,凭你也配知道我的名号?”玄棺大笑。笑声中,又有数名弟子无法忍受,“咕咚咕咚”跪倒在地。
便在此时,一条人影疾射向那巨棺,却是方才被击倒的洗心。洗心性子刚烈,修为在当今世上已少有敌手,多少年未曾受过此等屈辱,更何况是在晚辈弟子面前。
“洗心!”涵虚子出声阻挡,却为时已晚。
“找死!”洗心手中剑气尚未发出,玄棺中血色腕足已再次击到,这次竟是将洗心整个人包裹起来,一吸一弹。
“叮”洗心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