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推心置腹,足可依靠。衣重长袖善舞老辣能干,实乃太子之良弼。至于你母后,从来贤良淑德,朕并不担心。”
嬴广:“衣氏虽多才俊,但能俯仰庙堂执柄天下,却不过仰赖父皇天恩。衣丞相精忠谋国,不二之臣,确乃我元旸之福。”
旸帝苦笑一声,顿了一顿抬抬手,皇后明白,连忙屏退众人,自己也行礼退去。旸帝拉过嬴广双手:“广儿啊,今日你来,朕却想要跟你说一些父子之间的梯己话。朕问你,朕册封你为太子,几年啦?”
嬴广:“父皇立儿臣为太子,已过十二春秋。”
旸帝:“十二年啦,物是人非,父皇老矣!有些话,是时候说给你听了。来,坐下。”
旸帝拉嬴广至跟前坐下:“父皇知道,宫中早有传言,父皇要废长立幼,扶协儿做太子。”
“父皇,儿臣明白,那些不过别有用心的无稽之谈。”
“那你可知为何父皇待你十分严苛,待你三皇弟却十分宽纵?”
“想是父皇希望儿臣更有出息,爱之深故责之切。”
“广儿,你这话也对,也不对。”
“父皇,儿臣不是很明白。”
“你是朕的孩子,而他,根本就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