猝不及防,肩背已被它所伤。那扇一击得手,便即退去,消失在虚空之中。
“这玉扶摇的妙用,土老头竟也未曾向你提起?哈哈,我原以为他对你有多喜爱,竟将那道匮囫囵相送——”
“嬴协,你若还是个男儿、还有几分血性,便休要藏头露尾,出来与我一战,我们不死不休!”
“哈哈哈,你个土小四,果然是个痴人啊!我若出来,还要这阵作甚?不着急,我们慢慢玩……”
在这阵中左冲右突,弃亦渐渐发现一些端倪:这阵竟是以这祠为依托布下,那些无形高墙在这祠中空地中不停移动,将这祠变得如同迷宫。嬴协便躲在那高墙之后,借阵中之力,隐藏身形、突施偷袭,一点点消耗掉阵中之人的心力元神,将其折磨致死。
空中那香愈来愈烈,弃只得消耗元神之力摄定心神与它相抗。这边嬴协却疲时扰、怠时攻,弃身上又添数道伤痕。一来二去,弃竟觉得气息有些紊乱,身体迟重,心中渐渐焦躁起来。
弃突然想起自己的葫芦:我莫若躲至葫芦中,歇上一歇,再出来与这厮缠斗。
心念一动,葫芦上那符纹闪起金光,他人却呆在原地,进去不得。
“哈哈哈,打不过,想跑啦?”嬴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