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,便是我们与众不同的标识。”
那厨子侃侃而谈,面有得色:“公主既不愿意说,那小人便代替公主说:那道白痕,乃是三年前公主与喀山少爷比试弓箭时留下。金喀山习得盘龙力,能开数百石硬弓。公主当时年幼,不愿服输,硬要尝试去拉那弓。拉到一半时力有不逮,弓弦反弹,在颌上划开一道伤痕。”
北堂又向公主行了一礼:“公主,当时小人刚刚入府,亲手为您调制了三个月的‘芙蓉羹’,便是为了在伤口愈合之时,不要留下疤痕。是故小人对此事印象颇深!”
此人所说有理有据,字字落地有声,不由人不信。
宇文追望向扬灵,希望她能替自己辩驳,扬灵却咬着嘴唇,再不开口。
眼见那两名小厮又要上去带人。
“慢着!”宇文追喝一声,“单于,姑且不论这姑娘是否扬灵公主,你今日便这样将人带走,也未免太不将宇文追放在眼内了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呼延犽牙长声大笑,“宇文将军,说叫我帮忙的人是你。如今我要帮你,你却又不让。你这又唱的是哪一出啊?”
宇文追回身看着扬灵:“你果真是公主?”
事到如今,扬灵已不愿再去否认,于是点了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