汩往外流。
“若是我俩这么抬着走去,只怕还未到城中,二殿下便失血而亡了。”弃看一眼,想了想,“不如这般行事!”
返身又寻了些藤蔓,将呼延烈紧紧缚好在担架之上,将担架一头悬空拖在了马后。
牵马走过那段崎岖山路,到渐宽处便赶紧上马骑行。
耗费了快一个时辰,两人方才一前一后出了山,匆匆往大道上来。
前方一队军马,旌旗鲜明,鼓角动天,正浩浩荡荡行进中。
弃心中着急,一边呼喝请求避让,一边打马自他们身旁驰过。
“慢!”行在队首一员老将军,白发虬髯,锦衣金甲神威凛凛,呼住了弃。
“单于!”见到老人,郁老实滚鞍落马,伏拜在地。
“这便是龙方单于,呼延烈的父亲?他竟从姑臧回来了?看样子似乎是凯旋而归……”弃从未见过呼延犽牙,虽然心中着急,也赶紧下马过来见礼。
“那少年,你马后以藤蔓缚住的可是一人?”单于言语之中疑虑重重,“看你如此着急,莫非那人伤了病了?”
弃正要说话,郁老实竟“咕咚、咕咚”磕起了头。
“单于,我等所以如此着急,因为那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