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。”
“你懂个屁……”
“你这牛鼻子,长得丑,脾气还坏得很!”
他便在那里自己同自己吵了起来,呼延朔站在一旁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见他不说话,那璇元不高兴起来:“柳枝碎了,便是平局。你作为见证,可要看清楚!”
回身对弃说:“弃兄弟,今日不过瘾,改日我们换个花样再来一次!”
弃却是一迭声:“道长承让,承让!”
璇元甩甩手,头也不回径自走了。
见他背影消失,呼延朔悄悄凑近木娅问了声:“这道士什么人?缘何有些奇怪?”
类似场景,木娅已经见过数次,早习以为常。
“这位璇元道长乃是我哥哥的故人,自昆仑而来。便是他在凌山乌皋之中取来了程若,方才救了弃哥哥性命。”
“那他这……”
“他这自说自话的情形,之前并未出现。乃是来我这医馆,不小心读了哥哥遗下的一卷古简之后才变成这样。”
“木娅,你何不替他看看?”
“朔哥哥,他这并非身体上的病症,反倒像是一个身体里面突然住进了两个人。”
“啊——”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