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变成横推。他愈是用力,自己所受之力便愈大。眼看他要被我推动,孰知最后一瞬,他体内突然冒出一股极阴柔的,似乎并不属于他自身的力量,将我们双方的力量都轻松化开,将柳枝震碎。”
“是这样?!”呼延朔愈发惊讶。
//
“弃兄弟,如何?”三人回到房中,呼延烈对方才的比试亦极关注。
“叫二哥!”呼延朔对弟弟说,“此后你便是三弟了。”
“好,还是大哥想得周全!二哥——你们比试得如何?”
“战成了平局。”
听闻两人战了个平手,呼延烈十分开心。
“二哥,那老道平日咋咋呼呼,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派头,今日算是被你挫了一下风头。也叫他知道什么叫后生可畏,再不敢小看我们。”
弃却十分谦逊:“今日比试,乃是道长有意让我,作不得数的。”
呼延朔却摇了摇头:“二弟,那老道一开始虽有些潦草大意,但依我看倒未必是真让你。”
弃笑了笑:“他将那柳枝粗的一端递与我,便是让我了。”
“这用柳枝比试乃是由他提出,只怕他平时便有练习。”呼延朔停了停,“还有,这世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