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”呼延烈掐指一算,“到今日足足五日了。你看我,都可以下地走路了。”
弃翻身自病榻上下来:“你说的这些,我朦朦胧胧似乎都有些印象,却怎么也记不清了。你方才说是一名老道将我打伤,是何处的老道?为何打我?”
“老道便是住在这医馆中的璇元。至于他为何打你,如何打的你,我们也是一无所知。原以为待你醒来便能问个明白,如今看来……”呼延烈见弃又露出焦躁神色,连忙收住话头,“如今看来需要些时日。不过不急的,父亲已经请了国中最好的医者替你与木娅妹妹诊治。那老道也已经被父亲下至大狱,待他醒来,自然一切皆会明白。”
“你是说那老道也在昏迷之中?”
“嗯,还不知何时才能醒来。”
弃满心疑问,却找不到答案。于是对呼延烈说:“在这房中憋闷得很,我想出去走走。”
“要不我陪你……哎哟。”呼延烈见他要出门,心中着急,刚要站起,用力猛了扯了伤
口。
弃回头看看他,扶他坐好:“你不用担心,我只是在这院中走走,不去别处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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弃出了房门,心中却怅然若失,不自觉往旁边一间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