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忍不住埋怨。
“哪有那么许多‘如此’、‘当初’?做下了便承担就是!”女子生生打断璇元话头。
“哎……”璇元长叹一声,躺在石台上,再不动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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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弃贤侄!”呼延犽牙尚未进门便开始呼唤。
“父亲,”呼延烈拄着拐迎了上来,“二哥他想起来一些当时情状。”
“好!我从璇元处过来,他亦是刚刚醒来。”
“那璇元可有交代?”
“嗯,他算是给了个交代。我还需要再与弃贤侄对证一下。”
弃自房中行出,看见呼延犽牙,亦是觉得面熟。
“贤侄,你将你所记得当时情状说与我听听。”
“我只依稀记得一些片段:好像是道长甩出了那古简,简中竟爬出来一只巨大虫子……白绫,对,还有白绫,道长用白绫将我裹住……我好像还听见有人呼唤……其他的,我便不记得了。”
弃所说与那女子所说一样离奇,好在呼延犽牙已有准备,将弃所言与那女子的对照,大致情形已经清楚:
女子为了夺取弃的记忆,布下阵法。那古简、虫子还有白绫有可能皆是阵法中的一部分。便在她动手之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