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蹇横,众人心中皆有不平。
“蹇横老匹夫,着实可恶!”呼延烈率先发作,“阴险狡诈,从无信义。上次便是耍诈将大哥、二哥与我击伤,我恨不能寝其皮食其肉!”
“此人心机深沉且狠毒异常,为达目的从来不择手段。”扬灵想起此前蹇横的作为,亦是十分不齿。
“单于方才提到他要遭到报应,却是何意?”呼延犽牙的话,弃却听得真切。
“我料到在姑臧一事上他会反复,早已定下一道妙计,定能将他这棵毒草连根拔起!”呼延犽牙看了看弃,“只可惜如今少了名拔草之人!”
弃心中一动:单于莫非要我去铲除蹇横?
于是问道:“不知单于所定是何妙计?”
呼延犽牙将郁犁甫的计谋细说了一遍。
“父亲,我愿去苍蘼翦除这害人毒草!”听完呼延犽牙所说,呼延烈大呼,“操纵机括原是我本色行当,此去我最合适!”
呼延犽牙摇头:“你这腿尚未痊愈,此去乃是伏击,你并不方便。”
呼延犽牙又看看弃,弃却没有说话。
“弃贤侄,”呼延犽牙见他沉默,索性将话挑明,“不知你意下如何?”
“你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