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在郁广都无计可施之时,身旁站起来一人,正是宇文追。
“蹇横,你看清楚了,我是何人?”
“宇文将军,你不是已经为国捐躯了?”
“只许你在这里骗尽天下人,便不许我宇文追也骗你一次?”宇文追冷笑一声,“当日便是你亲自修书,令我将姑臧城防移交给呼延犽牙。你竟不记得了?”
“宇文追,你个卖主求荣的小人,分明是你将这姑臧拱手送给了龙方,却赖在我的头上。”蹇横依然低着头,连看都不看宇文追一眼:“不然今日你怎会站着这城楼之上,与那龙方将军并肩而立?”
“你!”这蹇横非但言而无信,还要血口喷人。军中来往书信,皆是阅后即焚,手头并无实据,宇文追一时气结,直恨不得飞身下去将这蹇横的肉一块块咬下来。
“啊!”只见他一声暴喝,弯弓搭箭,“噗嗤”一箭射向蹇横。
这一箭乃是他极度愤怒之下发出,众人听到弓弦声响时,那箭已到了蹇横眉端。
“你个弑君篡位的小人,还有什么颜面说人卖主求荣?!”宇文追一声大喝。
那箭到了蹇横面前,竟停在半空,眼见着箭身因为受到巨力一点点扭曲、粉碎、掉落,却再无法前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