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无比。
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镜面之中的景象。
他的过去，甚至是未来皆在镜面之中呈现而出，他亲眼看见了妻子死去，亲眼看见了女儿香消玉殒。
一股浓浓的愤怒与悲凉涌现在心底。
如果未来当真是这样的，那他所作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？
他想否认那个未来，但找不到驳斥的地方，四灵血阵乃是他一直以来的谋划。
他看见的一切都符合他的计划，只不过，他没有想到，会是这样一个结果。
站立在古镜之下，万人往沉浸在命运的画面之中，一股恐怖而暴戾的气息压抑在心底，让他双目通红。
却在这个时候，一个淡淡的声音响起了，却仿佛洪吕大钟一般，震荡在他耳旁，将他惊醒了过来。
“从你进入诸天城的一刻，便已经脱离了命运的轨迹，何必执迷于此。”
“未来在你自己手中，鬼王，你连这点信心也没有吗？”
果不其然，话音落下。
万人往身躯一颤，那股压抑的暴戾缓缓收敛了起来。
其他几人目光有些奇异地看着他。
雄霸等人虽然看不见画面中的景象，不过也能够猜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