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从林亦口中出来，让郑秋婵愣了愣，随即噗嗤一声笑了起来。
“还别说，你这个话说出来的时候，我倒是感觉，你很是有种臭屁的感觉。”
郑秋婵满是无奈：“不过这种事情，我就不去搀和了，浮忆这孩子，懂得分寸。”
“另外，林亦，你心里，是不是已经有了人？”
郑秋婵开着上路，宝马z4的车头调转，出了郑家的大门，沿着主干道向着浦海的市区那边而去。
郑秋婵问出这话之后，原本只是好奇加上随口一问。
依照于她对于林亦的了解，这种问题，林亦多半会沉默以对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沉默了稍许之后，林亦开了口。
他的语气，虽然依然如最开始那般平静，但是这些话语，落在郑秋婵的耳中，倒是让她一怔。
“如果有一个人，她在你最落魄的时候接纳了你，教会你如何生存，如何变得更加强大，帮着你一步一步，变得越来越优秀，但是她是你的师父，在她比你还要厉害的时候，你会想要保护她。”
“可是当你很厉害，足以保护了她，可是最后她忽然消失，彻底离你而去，你对她还是念念不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