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奈摇头朝书房过去。
书房门被推开了,里面黑灯瞎火,借着窗外的月光,能看到书桌后的椅子上坐着个黑衣人,黑衣人背对着郭魁一声不发,书桌旁也站着个黑衣人,衣襟上还镶着金边。
郭魁愣了下,回过神 后赶紧迎了上去,单膝跪地拱手道:“不知左使和主公大驾光临,郭魁有失远迎,还请主公恕、恕罪。”
椅子上的主公扬了下手。
郭魁唯唯诺诺道:“不知主公和左使深夜造访所谓何事?”
左使说:“根据组织安插在荷塘镇的探子汇报,这段时间你似乎有想脱离组织自立门户的嫌疑?许多消息都延误汇报甚至不汇报,可有此事?”
郭魁吓的哆嗦了起来:“左使大人,冤枉啊,我郭家世代为组织效力,绝无二心,怎么可能想脱离组织自立门户,只不过我那两个盟友对我起了疑心,暗中派人盯梢我,所以才导致消息延误汇报和不汇报的情况发生,请左使大人和主公明鉴啊。”
主公仍是没有吭声,左使说:“没有就最好,此次我随主公前来是想提醒你,别忘了自己的真正身份和使命,组织这些年扶持郭家成为荷塘镇的古董大家族,是为了给组织提供所需的经费,不管是你爷爷还是父亲都出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