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去，在货架深处能看到一张丑陋的人脸。
灯光照在雕塑上时，那石膏塑像的眼睛似乎轻轻眨动了一下。
“整个仓库里就这一个塑像，应该就是它。”刘娴娴抓住货架边缘：“愣着干什么？我们找了几个晚上的东西就在眼前，还不快来帮忙？”
“我总觉得这雕塑是被人故意藏在货架后面的。”马颖看着那雕像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，感觉有点熟悉。
两人一起推开货架，一股淡淡的臭味飘散出来。
“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臭味？好像是从雕塑身上散发出来的，有点像是……尸臭？”
“石膏雕塑怎么可能散发出尸臭？”刘娴娴拿着手机走到塑像面前，光亮照在塑像身体上。
这是一个成年男性雕塑，比正常人稍大一点，没有穿衣服，身材很好，但是面容却极为丑陋，让人不忍直视。
很少有雕塑家会这么糟蹋自己的作品，除非是有特殊的寓意。
“底座刻字，面容丑陋，这和你视频里那个雕塑一模一样。”刘娴娴看着面前的雕塑，手指轻轻打颤，她终于找到了这座雕像，可以弄清楚那个困扰了她很久的问题了。
货架和墙壁中间只有一米多宽，那雕塑立在最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