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昏迷了两个多月,再拖下去,只怕……”
方离伸手制止了唐怀言的话。
到了唐怀言这个身份地位,绝大多数的事情都可以用钱解决。两个月的时间,足够他聘请无数的名医诊治,但是这个少女依然昏迷不醒,可见传统的医学已经束手无策,否则唐怀言也不会专程邀请自己前来。
一面之缘就值得托付这样的信任?方离自忖自己可没有这份胸襟,可见唐怀言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,就算是亿万分之一的可能性,也要尝试一下。
这种病急乱投医的焦虑,在方离的记忆中,只有很多年前,自己半夜发烧,孤儿院的院长背着自己,敲响了一位赤脚医生的家门。
——那是个兽医!
他快步走到书桌前,随意挑了一只碳水笔,扯下一张宣纸,开始飞快的书写。很快他抬起头来,把纸塞在唐怀言手里,淡淡的说:“不用太多,每样一二两就行,尽快搜集吧!”
“好!好!”这两个月来,不知有多少名医上门,除了维持生命技能的注射液之外,没有一个医生敢下诊断书,更不要说开出药方。方离的淡然表现,让唐怀言心里突然多了一点点信心。
他立刻叫来一个管事模样的老人,把药方郑重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