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说的是两个字。”
别看开厂的事,一直是谢令君在跟程恩妮接触,谢令君举手投足之间,也十分有上位者风范,但程恩妮知道,谢令君不过是个执行者而已。
之前程恩妮并不知道站在谢令君身后的人是谁,但现在她大概是知道了。
真正手握话语权的,应该是眼前这位。
不管从哪方面来看,谢茂衍都不像是会这样随意开玩笑的人。
“你听错了。”谢茂衍目光落回文件上,嘴角又不露痕迹地微微勾起来。
“……”程恩妮默了默,明明是谎话,还说得一本正经,“舅舅,我今年才十九。”
谢茂衍“嗯”了一声,没再接话。
他这样反倒搞得程恩妮心里七上八下的,老是在想他这个“嗯”是什么意思 ?
他们这间软卧车厢,下午停了两个站,一直到晚上,都没有人再进来。
谢茂衍忙着看文件,写批注,程恩妮写完一套试卷后,就去车厢外头走着了。
要是车厢里都是陌生旅客,程恩妮估计走走就在床上躺着了,可对面就是谢茂衍,怎么都觉得怪怪的。
一路晃到餐车,程恩妮问问了晚上的菜色后,又慢悠悠地回了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