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上官玉儿问道。
佩兰脸上的笑容顿了一下,说道:“被芙蕖夫人叫了过去!”
上官玉儿的嘴角轻笑了一下,露出些许讽刺的意思,在画像上提了几个字,随后将画像揉作一团,扔到了地上。
青色的屋檐下,白色的围墙边,一袭红衣轻舞,雪色的肌肤,鲜红的指甲,端的娇媚动人,柔情无限。
刘凌负手而立,看着芙蕖在乐声里起舞,她并不善舞,这一曲舞蹈,必然是费了不少的力气的。
起身她并不知道,除了大婚那一日,他起身更喜欢她穿白色的衣服,那么纯洁那么善良,而她则喜欢飞扬的红色,纵然红色在她的身上衬得她有几分俗气。
他看着正在卖力讨自己欢心的芙蕖,刘凌竟然觉得她有些可怜,说到底当初是自己给了她无限的柔情与希望,而如今却是又将将所有的感情从她身上一一的抽离开来,对她来说,又是何其的残忍。
可是一个人的感情只有那么一点,他又如何能够让人均分,只得有所取舍。
很不幸,芙蕖恰好是被他所舍的那个。
他可以让她富贵,给她荣华与体面,可是他们再也回不到当初,给不了她当初让他悸动的心悦。
一曲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