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太后直起身来,略略想了想说,“文清那孩子的事情,哀家也听说过了,不过你前来跟哀家说情也没有用,毕竟此事有大理寺,有律法!”
文清乃是云贵妃的亲外甥,一直跟着刘凌在吏部做事。
前两日,文清在青楼内因为争风吃醋,同人打了一架,将人的眼睛打瞎了,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太后的侄孙,若是寻常人,以刘凌的权势便是悄悄的了了,可偏生那人是太后的人,如何肯罢休?一状告到了大理寺,大理寺一来有刘旭的心腹在,二来不敢得罪太后,只得奉公处理此事,故而将文清先下了狱。
云嫔知道此事若是想要了结,这文清欲想要从轻发落,须得太后开口,她知道太后一直不喜欢她,但是这是她唯一的外甥,总不能够见着娘家断了后,故而硬着头皮前来为他说清。
“文清那孩子少年无知,仗着臣妾便在宫外胡作非为,故而创下如此大祸,一切都是臣妾管教无方!”云嫔央求道,“太后要怪罪便是怪罪臣妾吧,饶了文清那孩子一条命吧!”
“云嫔此话差异,都是哀家的孩子,哀家可曾想过要他的性命?”太后淡淡的说道,“只不过王子犯法庶民同罪,若是真的有人要对他怎么样,那也是北夏的律法!哀家方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