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有些残缺,却并不影响其使用,而且很有年代感,他能感应到炉体中残留的药性,并且品质不凡,估摸着其曾经的主人没少用它来炼制上等的丹药,就是不知道这是何人留下的?
易天没有掩饰对这尊药炉的喜爱,而且他压根就没有压价的想法,在他认为,如果是宝物就该物有所值,压价是对宝物的亵渎,如果不是宝物,则要来无用,不买就没有压不压价可言了。
而窑厂老板则一直暗中观察着他的表情,看到了其所希望的,顿时大喜,暗踌着怎样才能卖得高价。
只听易天问道:“老板,这东西你打算要多少钱?”
窑厂老板的表情强装平静,沉吟道:“先生,我看你也是懂行之人,也看出这尊药炉有不少的年份了吧,实不相瞒,这尊药炉是我的家传之物,据我爷爷讲,从他的太爷爷的太爷爷那会起,这东西就在我们家中了,所以这价钱嘛,有点贵。”
易天笑说:“老板,你爷爷的太爷爷的太爷爷,其实叠起来算也不过两百年,我们不讨论这个,你就说想要多少吧?”
“这个,那个”窑厂老板继续卖关子,吊胃口。
易天摆摆手道:“老板,我也懒得还价,也不让你为难,这样吧,我们一口价,我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