质消失,取而代之的,是慵懒、浮夸甚至有几分猥琐。
他赤身裸体,脱得只剩短裤,嘴上哼着俚俗小曲,用光明权杖当棒子敲击殿内的一尊尊威严肃穆的神 像,大声催促道:“都起来,干活了!”
这幅做派,实在很像那窑子里的老鸨,轮番敲着二楼房门呼喊:“姑娘们,起床接客了!”
“你怎么……”李维迟疑许久,还是按捺不住迷惑,忍不住询问。
“对神 灵不敬?”光明主教用权杖挠了挠后背,指着心口道,“尊敬是在心里,而不是在……”
看李维满脸写着不信,他耸耸肩,也就懒得装了:“对,我就是不敬。”
居然——不要脸地承认了?
“嗯?”李维三观尽碎,惊讶道,“那你怎么能……”
“你以为,神 灵真在乎尊严?”光明主教曲起右腿,敲了敲身后的神 像,“活了几万年的老怪物,情感早就泯灭,在乎个屁的尊严!谁能帮祂做事,祂就青睐谁!”
李维点头赞同,也不多问,并不准备深究。
他今天经历的怪事太多了,脑袋还处于混乱之中,已经有些麻木了。
“圣洗的流程清楚么?”光明主教问了一句,催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