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上一拳!”帕斯奎雷指了指“血肉棕榈”,面露期待。
但他很快发现,时间过去了好几分钟,血肉棕榈依旧没有恢复,本来人形的巨树,仅剩“腰部”以下,血肉如海浪般起伏蠕动。
“居然没有恢复?怎么会?”帕斯奎雷神 情狐疑,他盘腿观察,推测道,“是‘心灵麻痹’的特性在生效?影响了血肉棕榈的自愈?”
“是的。”李维点了点头。
“评价低了……”帕斯奎雷摇了摇头。
他一向自诩公正,但这次不得不承认,自己对“不稳定的活化磁暴”评估上出现了偏差。这个法术,实在强大且诡异,超出了他的经验认知。
帕斯奎雷有些自责,思 索一阵后,自青铜长椅上跃下,神 情严肃道:“既然这样,我来给你当陪练吧。”
这话出口,人群中又是阵阵哗然。
围观群众都兴奋起来,有人在鼓掌,还真是看热闹不闲事大。
“瘟疫,鸦群,还是天灾?”米歇尔闻言,也是双眼放光,干脆脱了鞋盘坐在长椅上,一脸嗑瓜子看戏的表情。
“瘟疫就够了。”帕斯奎雷一怔,勉强答道。
他的打算,仅是召唤几头行尸,根本用不着动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