横一条斜一条,七零八落的黑色缝线。
不知是否是刻意为之,那根根缝线的针脚混乱且歪歪斜斜,令其尤显得狰狞可怖。
米歇尔看了,却是哈哈大笑,毫不客气地拆台:“帕斯奎雷,你这头‘瘟疫’是用脚缝成的么?我可好多次见到,你在‘养尸地’里忙活到深夜,怎么连一点长进也没有?”
“我练习的是制作缝合怪,而不是缝纫技术,我又不是缝纫女工……”帕斯奎雷脸上挂不住,老好人也恼羞成怒,“你又比我强多少?制作‘天灾’时,我可请你帮过忙,要不要帮你回忆下最终成果?”
米歇尔远没料到,自己点的火居然烧到了自己头上,脸上一红,发挥起女人强词夺理的天赋:“是缝针太扎手,影响了我的缝纫水平。”
“缝针?”帕斯奎雷闻言,一脸似笑非笑,“怎么回事?当时爱丽丝也在,怎么她就没这个问题?”
见米歇尔无言以对,他也见好就收,视线转向李维:“李维,能开始了么?”
“可以。”李维点头,脑袋僵硬地一起一落。
“那……李维,小心了。”
瘟疫稍稍屈身,脚跟翘起离地,而脚前脚掌猝然发力,痴肥的身躯如同一颗重型炮弹袭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