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洗手。
洗漱之后,张贵掂着一坨黄金,大概有一斤重了,打个电话给一个在珠宝店干活的老同学说了情况,然后就开着破面包去了一趟珠宝店把金块卖掉了,没有发票啥的,卖得比较便宜,不过看着账户多年以来首次突破到六位数,张贵觉得人生已经圆满了。
高兴地在镇里吃了顿大餐,好吧,子墟镇也没啥高档餐厅,就是大排档里搓一顿。
饭后开着破面包回到客栈,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。
停好车走到门前掏钥匙开门,突然一只手从后搭在张贵肩上。
“哇!”荒山野岭渺无人烟的,张贵以为自己撞鬼了,吓了一大跳,尿都快飙出来了。
“喂喂喂,你是这客栈的吗?”
“卧槽,人吓人吓死人啊!这客栈是我的。”张贵听到声音立马放松了,即便是鬼,能交流也是好多了。
张贵回过头来一看,一个脸色不善的年轻道人正打量着他。
“我来住店的,昨天订的房,来到这里等了半个小时了,你丫是做生意的吗,赶紧开门,小心投诉你啊!”年轻道人语气比较屌。
不过念及是住客,而且营业的客栈下午三点都没开门确实是自己的问题,张贵只能和气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