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心怒瞪道。
“可是，小涩虎没按照你的想法做，偏偏留哪吒一线生机，这样明显违背你们蝴蝶楼的初衷，为什么我……我看你很高兴的样子！”土行孙嘀咕道。。
“你哪只眼，看到我很高兴？”
程心扭脸怒视土行孙。
“啊……小老乡别生气，当我没说！”
土行孙吓得缩脖子。
因为程心扭脸一瞬间，眼眸迸出可怕的金光，让土行孙感觉魂飞魄散的前兆！
可怕的女人！
深不可测的未知生物……
惹不起！
土行孙猛得想到，小涩虎让自己远离程心的警告！
果然，自己不如小涩虎看得清楚。
“咳……我先去方便一下！”
土行孙准备溜之大吉，转身就走。
“大的，小的？”
程心声音，背后传来。
“啊……”
土行孙背后凉飕飕，头都不敢回。“什么大的，小的？”
“你说呢！”
程心冷声道。
“噢，我知道了，大的……不，小的！小的。”
土行孙很识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