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古彦再也无法忍受,霍然起身,拂袖而去。
然而除了几位与他关系交好的弟子,并没有人关心他要去哪里。
“灵气是要归入气海的,你连位置都弄错了,迟早走火入魔。”?
“灵气未满,就妄想破境,睡醒了再来。”
“就按你画的经脉图来运气,可能一万年后都会有人记住你的名字,第一个吐纳吐到瘫痪的天才。”?
“你引气都有问题,自然不可能聚形。”
“你引气没有问题,但吐纳的方式错了,灵气都外泄了。”?
“你什么都会一点,就等于什么都不会,回去再好好想一想。”
牧尧的声音在剑心庐响起,除此之外,再没有任何声音。
这些弟子神 情复杂,又羞又愧,浑身极不自在。
牧尧的语气尖酸刻薄,但说出的答案都能精确无比地切中要害,无法反驳。
有些弟子甚至当场就冲破了困扰已久的瓶颈。
他们此前暗中没少嘲讽羞辱过牧尧,如今却受到牧尧恩惠,脸皮被打得火辣辣的,但心情美滋滋的,正所谓痛并快乐着。
忽在这时,张师从门外走了进来,皱眉道: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