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头。我感到有冰冷的小手触碰我的掌心,攥紧了它。
我说:“不要过来!别靠近我!”我痛苦极了,像是血管里被注入了熔岩,我最敏感的神经在遭受最残酷的折磨,我听我自己发出惨叫,叫到一半,我喘不上气。
他们说:“先生,他们就是这么对我们的。”
我说:“那是尤利西斯与朗基努斯做的事,我来解救你们的同胞。”
他们说:“很久以前来的人,他们也这么说。我们的姐妹在哪儿?”
我说:我不知道,我只是被派来取走重要的东西...”
我的另一只手也被抓住了,我的脑子像被插入了针管,有东西从里头抽出液体,又注入液体。这奇怪的操作令我十分恐惧。
他们说:“我们犯了什么错?先生?为什么我们要被如此对待?”
我说:“乏加她也被如此对待过。”
他们说:“但乏加活着,而我们死了。”
我问:“你们死了,那现在又是什么?”
他们说:“我们只是我们,我们并不存在,但我们仍在这里。”
我说:“你们只是...未消散的脑波。”
他们说:“我们是人类罪恶的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