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了我们。当时的队长叫特雷克斯,他很生气,说:‘你们这两只小老鼠,现在该怎么办?我们可没空当保姆!’
有一位叫芙拉的女士说:‘他们只是调皮的孩子,就让他们躲在卡车里,没必要小题大做。我们搬了物资,立即回城。’
我急于告诉他们那个恶魔西蒙的事,告诉他们父亲与母亲都死了,但特雷克斯根本不给我们解释的机会。他说:‘这年头,人都疯了,死全家的悲剧难道还少?给我待在帆布里!’
芙拉说等回到摩天楼,她会收养我,再找个人收养萨米。她住在摩天楼里,那里安全得多。”
我叹了口气,说:“她不该这么说。”
拉米亚问:“她只是好心。”
我说:“她这么一说,就死定了,尤其是这种憧憬未来美好生活的话题,最容易招来杀生之祸。”
贝蒂说:“你这是什么歪理?你难道从不说这种话?”
我喃喃道:“我是主角,主角是不会死的。”
他们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,我该怎么办?天才注定不被理解。
况且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是何意。
拉米亚:“我想着和萨米继续往北走,在远方,或许会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