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亨利咽喉。我喊:“别用神剑弹,否则这次亏大了。”
拉米亚喊:“少啰嗦,快些结果了他。”
我对自己的枪法颇为自知,于是手持匕首,从后夹击。
亨利的伤口处已经流不出血,可他动作仍矫健异常,就算他不是血族(我认为血族其实正是一些狂犬病患者),也相差不远。他不待拉米亚继续射击,一个翻滚,躲入了树后。
拉米亚与我互望了一眼,我们绕着圈,逼近他躲藏的那棵树,只要他稍稍露出一点身体,拉米亚绝不会落空。
然而他却不在原地。
我大吃一惊,回头一看,亨利从身后的一棵树中现形,仿佛一根新长出的树枝。我叫道:“在后面!”他朝拉米亚念了咒,霎时,荆棘重重生长,将拉米亚缠住。
拉米亚挣扎了一下,震断了几根荆棘,喊道:“我没事!你专心对付他!”
亨利从树中跃下,我朝后一躲,避开了他,我注意到他的双手像是戴上了木头手套,手指部分是尖锐的木刺,这是一件厉害的兵器。亨利喘着粗气,瘦骨嶙峋的身体时不时抽搐着,看来施展这样的法术,对他损耗不小,他想要吸血。
我急忙翻找药水,可探入口袋,却不由暗自咒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