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医生,这就足够了。”班纳略显担忧,可仍与我握手。
结果,他们把我当做自己人,嘱咐我当卧底时一定要小心,欢送我离开了这阴森可怖的手术室。
乏加很快联络了我:“你没事吧。”
我说:“好得很,你怎么知道是麦宗实验室绑走了我?”
乏加说:“单纯从可能性上判断,只能是他们。你怎么获释的?”
我说:“他们意外地好说话,我想我和他们已经算是朋友了。”
乏加:“朋友?”
我说:“他们...似乎脑子有些问题,我告诉他们团结的重要性,他们也这么觉得。”
乏加:“他们替你移植了恶魔的组织了吗?”
我笑道:“他们可比迈克尔慷慨得多。”
乏加:“与恶魔做交易可不容易。”
我已经与恶魔做了太多交易了,债多不压身。
乏加问她算不算这些恶魔之一,我觉得她不算,因为她至少很讲信用,也很讲义气,而且不唱歌时还很可爱。
....
麦宗实验室的铁门与瓦尔基里的那一个几乎一模一样,门开之后,我见勒钢掐住安昂——那个狂犬病间谍——的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