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根手指就能压断你全身骨头。”
我说:“这是事实,不然他为何待我如此客气?”
贝拉学我的语气说:“好吧,反正我也不懂他说的话,但信不信又是另一回事了。”
西苏斯转醒,他昏沉沉地说:“我...这是怎么了?”
贝拉说:“你享受了我的亲吻。”
西苏斯表情畏惧,嘴唇发白,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,默然不语。
我趁势说:“既然贝拉小姐支持我,我希望你此次行动遵照我的指挥,不许违背。”
西苏斯叹道:“随便。”
沃登找了一处相对开阔,便于逃跑的地方,在座椅上打起了盹。我们用医疗包里的绷带止住了血,回忆起刚刚的事,只觉得我们一开始把事情想得太过乐观。在悲伤的纪元,夜晚比想象中危险得多,连尤涅也未必是坚不可摧的。
我回到下方车厢,他们纷纷询问经过,我简略说了。萨尔瓦多听说又遇见了亚伯,显得惊讶万分。
费尔亥尔说:“你们没有搜集那熔岩恶魔的血肉骨皮吗?”
我回答没有,他扼腕痛惜。
迫斯特叹道:“如果能移植这熔岩恶魔的力量,或许是与发现尤涅同样的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