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和味道都正常,并没有腐坏,我们笑着填饱了肚子,唯有萨尔瓦多仍闷闷不乐。
我搂住他肩膀,说道:“萨米,怎么愁眉苦脸的?你之前展现的身手很不错。”
萨尔瓦多叹道:“鱼骨,我仍觉得她们很可怜。”
此人多愁善感,像个没长大的孩子,看在拉米亚的面子上,我唯有和颜悦色地开导他。
我说:“你也知道,我们自身难保,之前若是我们不杀这儿的守卫,死的就是我们。”
萨尔瓦多说:“我们可以选择不来这儿打扰他们。”
我说:“黑棺镇的人需要食物,越多越好,而且这里的保鲜技术,保鲜设备,如果黑棺能借鉴并重现,我们实是做了一件造福于民的好事。他们手里有我们要的东西,而他们绝不会与我们合作。”
萨尔瓦多问:“所以我们就杀了他们?她们呢?那些遗孤呢?”
我说:“我现在想的只是黑棺的居民百姓,你和我们是一边的,不是和她们一边。”
我像哄孩子般说了一通,萨尔瓦多表面上好过了些,我不确定他心里怎么想的,但有些事做着做着就会麻木,等他麻木的时候,就是他接受的时候。
至少他还信任我,愿意跟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