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向上撑,多年拾荒者的历练让我非常善于此道。
我见废钟犹如壁虎,一瞬间已没声息地爬上了五米,他的手伸长,真像是一条蛇,将我卷住向上提,我颜面无光,示意无须帮忙,但他仍带着我朝上移动。
这时,楼下有人喊:“入侵者!”枪声乱响,接着扑通几声,沉重的身体倒地,二楼的人匆忙向下跑。我抬起头,朝三楼的窗户看了一眼。萨尔瓦多双手被绑,吊在天花板上,应该没死,几个穿着皮衣的血契帮佣兵举枪对着门口。
一个短发红衣的矮个男子背对着我,安然坐在椅子上,他非常瘦,瘦得像长期挨饿的难民,他说:“愣着做什么?下去看看情况。”
这正是科洛夫的声音,他口音蹩脚,用词很不流畅,听来却异常冷酷。
废钟撞破玻璃,手臂变得如同消防水管,指甲锋利如刀,抓向科洛夫后脑勺。科洛夫一抬手,掐住废钟的手腕,他并不回身,大笑道:“我知道你,孩子,你最惯用的伎俩就是偷袭”
他话音未落,姆乔尼尔已斩入科洛夫血肉,这断金切玉的电磁长剑在他身体当中停住,我未能将他斩成两截。
是他的骨头,他的骨头坚硬至极。
科洛夫发出痛呼,松开了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