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顷刻间,明亮的冥火烧毁了他的身躯,他化作了灰烬,连骨头都没剩下。
弥尔塞与萨尔瓦多在人群里,拉米亚、久楠也在,我没见到废钟兄妹,他们也应该避开,那是为了他们好。
我和拉米亚拥抱,详述了案情的经过。我没告诉拉米亚那个西蒙·玛格努斯,那得留到以后了。科洛夫关于奈法雷姆与恶魔的理论本就靠不住,我也索性不告诉任何人。
也许他是对的。
那又如何?
十个小时之后,我、弥尔塞、萨尔瓦多在勒钢的办公室,勒钢捧着资料簿,在办公桌后读着,我只觉得背后的椅子不太舒服,眼巴巴地望着对面的沙发,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,坐到沙发上,可又觉得沙发太软,未免不称我的钢背铁臀。
于是我又坐回了椅子。
勒钢说:“朗基,你知道我们黑棺的游骑兵是有一些规章制度的。”
我说:“什么?我刚刚破了大案,你就和我说这个?”
勒钢说:“是的,比如在长官面前得保持敬意,最基本的敬意就是坐着别动。”
我无奈地说:“是,长官,但你也得找几张好点的椅子。”
勒钢说:“好,我明天就把这些椅子换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