懒得如此,他们只追求政局稳定,不想激怒密苏里。而你在他们眼中,只是一枚可以丢弃的棋子。”
我问:“你审问了我这么久,会不会也有危险?”
勒钢说:“这就是唯一的好消息,他还信任我,尤其是莫迪和赛佛萝丝死去之后,他暂时没有别的心腹了。他会让我做走狗,却不让我得知事情的真相。”
他又说:“示弱给他看,装作让他得逞,否则他会杀了你。他不太情愿杀你,因为你是很好用的走卒,但惹怒了他,他会的。”
这话让我手脚冰凉,如坐针毡。
诚如勒钢所说,在深夜,当灯光寂灭之后,密苏里亲自来了。
他打开了牢房的门,只一个念头,我已经浑身麻痹,这正类似于那些脑波冲击,足以与伊克斯姐妹相提并论。他非常非常强,几乎与瓦希莉莎一样危险。
他并没有掩盖自己的面容,因为他有自信,他的意念力能令除了其余长老外所有人都瘫痪昏迷。
他走到我的床前,我觉得自己正朝罪孽的深渊坠落,找不到任何依靠。
密苏里沉默了一会儿,说:“你知道给我添了多大的麻烦吗?”
我不知该不该回答,但我开不了口,还是不答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