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大人,请容许朗基努斯上校为自己辩护。”
按照密苏里原先的计划,这时我应该变成了个开不了口的傻瓜,他就能把这场戏导演下去了,可现在他未能如愿,我呢?我该说什么?说多少?
这就像在法庭上与他讨价还价,如果我不当场越过他那条底线,他就会容我多活一段时间,或许不会很久,可我需要这时间去赢得更多的时间。
我告诉他们:我得到一条线人的线索,查明血契帮绑架黑民,走私奴隶,特地去查案,在过程中,我遇上了血契帮佣兵阻挠,受到赛佛萝丝与莫迪的夹击,迫不得已杀害了她们。我也怀疑警局的惨案是帮派的报复行为。
在我讲述时,密苏里并未打断我,至少表明他并无不满,事实上,在经受了他的精神摧残之后,我能体察到他极细微的表情变化,他显得很满意,至少暂时松了口气。
这其中的关键,是那些奇特的、弱小的血族,他最想掩盖的正是这些受洗者,他甚至不怎么在乎赛佛萝丝与莫迪。可能他仍想将我杀了,为属下报仇,但只要我不说受洗者,他可以推迟报复之举。
缇丰用一支笔的末端轻点自己的下巴,显得干练而动人,她说:“密苏里,你怎么看?”
密苏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