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苏里的伤还在,这是勒钢的优势,他的技法和力量仍不及密苏里,可此刻,他的持久性更胜敌人。
我说:“勒钢,与他拖延!我们没必要着急!”
勒钢远比我冷静,足智多谋,他比我更清楚局面怎样。
密苏里答道:“很好,很好,我随时可以逃走,然后让亲卫队解决你们这些小麻烦。”
勒钢说:“如果能逃,你早就逃了,何必多言?你怕我们破解这干尸的秘密。”
密苏里笑道:“你以为这很容易吗?我花了多少心血,才能与这祖先交谈?我出去叫来援军,根本不需要十分钟,你们又能做成什么?”
我摇头道:“你出不去,开启出口的机关在我们身后。”
刹那间,密苏里凶相毕露,他用更快更凶猛的态势发动冲锋,他已是穷弩之末,可依然快如骏马,勒钢扑上前,与他扭打在一块儿,他的利爪嵌入密苏里的血肉,用牙齿撕开密苏里血管,密苏里怒喊,他把勒钢高举,重重摔倒,随后折断了勒钢手骨。
我和坛奇冲动之下,想上前相助勒钢。但勒钢喊道:“我一个人对付他!你们退后!”
密苏里勒住勒钢咽喉,他笑道:“为什么?我亲爱的义子,为什么你突然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