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比萧峰还惨,比狄云还冤。
卫兵说:“您最好快一些,不然情况会对索萨少爷非常不利。”
我意识到或许他们并不是要对我仙人跳,匆匆赶往长老院。在一间宽敞的办公室里,我见到了迈克尔、勒钢与其余长老,此外还有索萨和纳尔雷。两人跪在地上,像是私奔被捉回来的小两口。
这比喻不太恰当,但情况就是如此。
迈克尔维持着他的礼仪和气度,勒钢依旧冷静沉折,但看得出来,这件事令他们很不快,是一件令人发愁的祸端。另外四位长老则有些幸灾乐祸,血族之间一贯勾心斗角,最亲近的人之间也难免俗。
迈克尔说:“鱼骨,由于你是索萨的教父,处理他时,必须有你在场。”
我问:“处理?为何处理他?这孩子还小,又能犯什么错?他还只是个孩子啊。”
勒钢叹道:“纳尔雷,由你告诉侯爵。”
纳尔雷抬起头,目光对准我,无丝毫敬意。我几乎以为他看穿了我强者的伪装。
他说:“昨夜,我将索萨变作了血族。他竭力反抗,但未能敌得过我的力气。”
我大惊失色,因为我记得长老院最为严厉的一条律法:在黑棺之内,不经过长老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