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挠了挠他的头发,说:“这不是你的错,是那个纳尔雷,这小子看似一本正经,想不到比我还猴急....”
我在说什么?这话太可疑了,不会开玩笑就别开玩笑,鱼骨!一定是彼列让我管不住自己的嘴。
索萨望着下方的景色,望着明亮的灯光照射的草坪,眸中流下血一般的泪。
他说:“教父,昨晚我和纳尔雷见面时,他嫉妒你了。”
嫉妒我?
索萨说:“我很尊敬你,我对你的崇敬近乎狂热,所以,我说了你很多好话,我把你告诉我的英勇事迹全告诉了他。这让他很恼火,他当时说:‘你与他亲密的不正常!你简直是发疯了。’”
我觉得一口锅扣到了我的头上,但我还不能甩。
我问:“他是不是弄错了什么?”
索萨说:“他是那种争强好胜的性格,他似乎认为我的知心朋友只能有他,我不应该盲目地仰慕旁人。”
我说:“真是荒天下之大谬!你难道不能仰慕迈克尔?仰慕勒钢?”
索萨摇头道:“他不在乎我对养父们的感情,只在乎我对您的热忱。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,那很复杂。”
这些幼稚的孩子,在他们的年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