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当然四、五年之后可能会生严重的胃病。在这个饮鸩止渴的年代,我们还能指望什么?
游骑兵们说:“长官,选一艘船吧。”
我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,我不会划船,只能让他们帮忙。可万一出现棘手的敌人,比如红色、黑色恶魔,比如水下陌生的水怪,让我陷入狼狈的苦战,他们会不会怀疑?
不过我早有准备,我不止一次在公共场合表现的呆萌,让人们以为我大智若愚。即使我遇敌后表现不顺,也可以解释为我在找寻激烈战斗的乐趣。
毕竟无敌等于寂寞,而寂寞让我放水,就像猫玩弄耗子一样,这是人之常情。
我思虑周详后,露出了自信的微笑,看准一艘船,一招精妙灵巧的梯云纵,朝船上一跃。
这船底好滑,我摔得不轻。
他们沉默地坐在我身边,我也打算用沉默应对,但这不行,我必须说些什么以掩盖尴尬。
我说:“这水很蓝。”
他们说:“是啊。”
他们摇起船桨,船在灰色的湖面上行向远方。
这个湖目前命名为“止泣”,因为是号泣村一面的尽头,它非常大,非常广,离岸一公里后常年笼罩着雾气,没人知道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