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先把谁莽死。
我发出怒吼,把它脑袋桶得血流如注,它一拳接着一拳,仿佛我是沙袋,我的骨头簌簌作响,断吧,尽管断吧,反正已经差不多断光了,希望瓦希莉莎之血能治好我,谁还没开过锁血挂还是怎么地?
它最后一拳非常重,我在空中飞了好一会儿,落地时觉得自己只怕要交待了。
它按着脑袋,跪地发出可怜的嚎叫。我叹道:“对不起,不是你,就是我,这世界充满着无奈。”
它的胸口处渐渐出现了文字,那是苏美尔语,我的心跳加速,鲜血涌上脑袋,嗡嗡地响个不停,这是怎么了?为什么我脑子里像是开了震动的手机似的?
白大个儿的苏美尔语是“亚伯生命体”的意思 。
我在冰面上照着自己的额头,上面写着亚伯二字。
这是什么时候留下的?
亚伯显然不是那种偷偷摸摸钻入我房间在我脑袋上写字的变态,我记得应该是我们第二次相遇,他替我杀了熔岩恶魔后,伸手在我眉间点了点。
他留下了他的印记,因为他认为我是个有价值的对手。
我忽然有了这样的猜测:这座亚述帝国的城堡,也许是试图复活亚伯的远古实验室。白大个儿